乐得哈哈大笑,笑罢刘辩亲将越兮扶起,看着他的右肩:“此伤还疼否?
越壮士武艺高强,若不是典韦用暗器所伤,你二人鹿死谁手亦未可知,望越壮士不要记恨典韦与孤便好。”
越兮听刘辩并未责罚怒斥,反而关心安慰,大为感动,便欲又拜。
却被刘辩强行拉住,一旁的典韦憨厚耿直,也是佩服武勇之人,见刘辩提及暗器伤人一事,也是诚恳说道
:“主公所言非虚,若不是我难以胜越壮士,又怎会以暗器伤之,还请壮士勿怪。”
越兮赶忙对典韦说道:“越兮怎敢怪典兄,皆是越兮鲁莽之错,若是使殿下有失,越兮万死难辞其咎。”
刘辩拍拍这个耿直侠义的汉子,满眼尽是欣赏之色。
田丰见状上前对越兮说道:“越壮士虽未酿成大祸,然而亦是使主公受惊,壮士可有悔改赔罪之意乎?”
越兮突听田丰之言,当即说道:“自是懊悔不已,越兮愿赔罪也,只不知该如何做。”
田丰蛊惑道:“如何为之暂且不谈,越壮士以为殿下之仁德,可为天下之主否?”
越兮想想刚才的所见所闻,回道:“越兮亦是游历多年,从未见哪州哪郡之民有此间之乐。越兮观之,殿下当得。”
田丰哈哈一笑继续蛊惑:“既然越壮士亦认为殿下可为万民之主,如今正值殿下用人之际,越壮士何不就此拜主,亦不枉费你这一身本领。”
越兮一听这话,看看刘辩,见刘辩也是点头,随后大喜,纳头便拜:“草民从此愿拜殿下为主,执鞭坠镫义不容辞,望主公收留。”
刘辩自是高兴,一旁的典韦也是欣喜,这整日待在三里庄,都没一个人是对手,如今可算有个旗鼓相当的人了。
典韦一拍越兮肩膀,大声说道:“善!老越你速速起来,我等再寻一处放手斗上几百回合。”
刘辩听后,直翻白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唉!典韦,你明日便要成婚,今日如何不多去准备?反倒在此舞刀弄枪?振没心矣。”
典韦挠挠头,“嘿嘿”憨笑:“主公说的是也,这不是遇到老越这样的对手,典韦手痒么?”
刘辩见他没心没肺的,还试图解释,便又教育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