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陈墨,皮老板可自己都预感到了危险,他说,只要他什么都不说,大家都是安全的!”
倪大海一撸脑门:“我说吧,这指定有事儿!”
我站起身来,开口说道:“倪叔,如果没事的话,我等下就和四毛、童蕾回去了,童蕾明天还要上课呢。”
我一边说着,童蕾也在一旁轻轻点头,倪警官随即应道:“行,陈墨,我们保持联系,你们路上可得小心点,注意安全啊。这案子现在情况复杂,保不准还有什么意外情况呢。”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我微微皱眉,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些状况,觉得还是得再提醒一下倪警官。
“倪叔,还有一个人,你们要注意,就是孬孩儿,他不会平白无故来林昌的,我总觉得他出现在这儿肯定有什么目的,你们可得多留意着点儿。”
倪警官神情一凛,郑重地点点头:“明白了,我心中有数。”
说完这些,倪警官便主动起身,送我们出了招待所。一路上,他还不忘再次叮嘱我们要注意安全。
回去的路上,我都没有说话,童蕾看上去心事重重。整个车厢里,除了车子行驶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就只剩下一片寂静了,大家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当中,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后来偶然间听倪大海警官说起那个案子的些许情况,这案子从始至终都是疑点重重,仿佛被一层又一层迷雾给笼罩着,让人摸不着头脑。 原本想着能从过往的那些所谓的“事实”和“假想”里找出些破绽,尝试去推翻它们,从而挖掘出案件的真相,可实际操作起来,才发现这难度超乎想象。原因就是那些关键的当事人,像宁怀远、黄瑛、黄浩,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尤其是黄瑛案的那四个被告,状况更是棘手。他们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不能看、不能言、不能写,就好像和外界彻底断了联系一样,根本没办法从他们这儿获取到有用的线索。如此一来,整个案子就如同陷入了死胡同,找不到突破口,就像一桩无头案似的,只能那么悬在那儿,毫无进展。
警方为了能让案子有所转机,也是想尽了办法,把当年宁怀远案中还在服刑的人员又重新审问了一遍,期望能从他们嘴里撬出些新的信息来。可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