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按说父亲应该是她最坚实的依靠才对。可谁能想到,她这父亲却这么不称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么重的手,确实太过分了。”
倪警官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不过呢,要判定他会不会被判刑,还为时过早,相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家庭问题复杂的很,还得综合多方面的因素来看。比如具体的伤害程度、有没有主观故意这些情况,还得遵循相关的法律条文和程序,现在还真不好一下子就下结论呢。”
听了倪警官的话,我心里越发沉甸甸的了,既为阿瑛感到委屈和难过,又对这事儿后续的发展充满了担忧,只盼着能有个公正的结果,让阿瑛不再受到这样的伤害。
我满心焦急与无奈,看着倪警官,又赶忙追问道:“那可以换个监护人吗?阿瑛现在这个父亲根本就不配照顾她,再让她跟着这样的父亲,指不定以后还会遭多少罪呢。”
倪警官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打趣道:“你这孩子,好有想法呀,又想塞给你外婆,真够孝顺啊!” 说完,还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的神情变得温和又带着几分关切。
接着,他语重心长地跟我说:“别想太多了,这事儿呢,我会让同事密切关注着的,毕竟我们也都希望黄瑛能有个好的生活环境,不再受到伤害。你呀,现在还是个学生,主要任务是上学呢,别整天往医院跑了,而且黄瑛是个女孩子,你一个男孩子老待在那儿,也不太方便不是?”
我听了倪警官的话,心里虽然还是放不下,但也知道他说得在理,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倪警官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担忧,又安慰我说:“她如果醒了,医院那边会通知我的,到时候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就别担心了。”
我这才稍微安了安心,转身回学校去了。可没想到啊,第二天早上阿瑛就醒了过来。等我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第一个见到她的朋友居然不是我,而是景川。
我当时心里就 “咯噔” 一下,心里想着,景川他家这么有路子,想查一个人那还不是手拿把掐嘛,估计他早就把阿瑛住院的事儿和缘由都弄清楚了。可这事儿我之前答应了阿瑛要保守秘密的,现在他知道了,这可让我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