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我又来蹭咖啡了!”
“倪叔,你说笑了,你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来!”
“你怎么有钱盘下这家咖啡店的?”
“这很重要吗?”
“当然不,随便聊聊,我有个事情问你?”
“问吧,准没好事儿!”
“唉,瞧你这话说的!你想想,黄瑛的身边,有没有什么朋友是服役军人?”
我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你呢?”
“你什么意思?我也没有军人朋友!”
“没什么,就是问问而已……”
“倪叔,你查到了什么?”
“我和同事有做了沟通,这种把人悬挂在空中的手段,包括绳结,包括干净利索的手法,很像军人所为,而且并不是一般的军人,这种模式战场上似乎常常出现。”
“倪叔,有个事情我不明白……”
“你说说,是什么事情?”
“人被割了舌头会死吗?”
“哦,你还在想那件事啊,应该不会,别相信咬舌自尽那种说法,不过,可能会导致大出血休克,或者,窒息。”
“那样会死吗?”
“也许有可能,但是不绝对!”
那天我们分开之后,倪警官就回到了警局,王珊珊给他端来了饺子。倪大海顿时眉飞色舞:“忙了一下午,正好饿了!啥馅的?”
“你最爱的韭菜肉馅的!”
“太好了,就好这口!”
倪大海狼吞虎咽地吃着,忽然“哎哟”一声。
王珊珊问道:“你怎么了?吃到钢镚儿了?”
“哪呀,吃快了,咬到舌头了?”
“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旁边的同事开启了玩笑:“嫂子的饺子太好吃了,倪队怕是吃完,说话都不利索了,哈哈哈!”
倪警官一边骂他们瞎打趣,一边对着镜子照了照舌头,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
“珊珊,下午陈墨问我一个事儿。他问人被割了舌头会死吗?”
“哎,这孩子,他是不是还在想那个案子的细节,我都不敢想,毛骨悚然,不过说来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