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吗?”
“前者可以理解,后者真要不得,如果两者都有,你就危险了……这事,童蕾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望着唐娇,用眼神向她求助:“我们之后该怎么办才好?”
童蕾向来心思细腻,我的异样自然没能逃过她敏锐的感知。可我心中犹如乱麻,千头万绪交织在一起,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如何向她吐露我此刻这般复杂又纠结的状态。
那天下午,我靠在咖啡馆的沙发上休息,我虽然非常疲惫,辗转反侧间,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眠,满心的思绪如脱缰野马,肆意奔腾。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般,我竟跨上摩托车,驶向了黄瑛的家。
那间屋子,已然在岁月的侵蚀下略显沧桑,几年无人居住,仿佛被时光遗弃的荒岛,早已没了往昔的烟火气,只剩人去楼空的寂寥。听闻地铁建设规划,这里大概在未来一年半内便会动迁。黄瑛家中再无亲人可联络,物业在无奈之下,便时常致电于我。
锁头都感觉生锈了一般,我轻轻推开那扇尘封已久的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陈旧的气息,混合着灰尘的味道。屋内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往昔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落寞与荒芜。
咦,这是什么,在茶几上,放着一个紫光手电筒。我心中默默在念叨,这不是唐娇的吗,她那么细心的人,为何上次会忘了带走它。我拿起后,放入了上衣口袋。
我缓缓走到那张满是灰尘的沙发前,坐下,抬头望向天花板,那盏顶灯,早已黯淡无光,如同我此刻黯淡的心境。在这静谧又略显压抑的氛围中,我渐渐闭上双眼,竟不知不觉小睡了过去。
而此时,童蕾跟踪我来到黄瑛家楼下,一眼便瞥见了那辆熟悉的摩托车。她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瞬间,似乎明白了一切。在我心底,黄瑛宛如一道深深的刻痕,即便已逝去数年,却依旧挥之不去。 她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凝视着那间房间,良久,终是没有选择上楼叫醒我。她轻轻叹了口气,默默转身,缓缓离去。
一路上,她不断在心中劝慰自己,不该为一个已然离世的人吃醋,可那股酸涩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在心底肆意蔓延。她忍不住暗自思忖,如果黄瑛还活着,自己在这段感情之中,是否真的就成了那个多余的存在……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