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下了头,不敢看,随后我抬起头时,那辆车早就开了很远了……”
“这件事在之前警方调查的时候,你有没有说过?”
“这个真没有,也没人知道当时我在场,这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我担心说出来,被报复,所以和谁都没有说,只是这次,你们找我,又是我孩子的朋友,又帮我照顾阿兮,我心中有愧,与其这样活着,挺窝囊,不如说出来好受些,我听说后来凶手抓到了,本来还很开心,可是……”
“可是什么……”
“我那晚目睹了这事,很久之后,这坊间就传遍了,宁怀远是追讨工程款,的车被人开到了湖里,他也在后备箱中,被抛尸了,这吓死我了,这不就是杀人嘛!”
“你是隔了多久才知道?”
“大概几个月之后,那是工友们都传遍了!”
“当时您和陶丽娜得知后是什么反应?”
“她非常震惊,害怕,我看到的那一些,什么都没敢告诉她……”
“宁怀远死后,陶丽娜去墓前看望过他吗?”
“没有!”
“这么肯定?”
郑强点了点头:“的确没有,宁怀远的家里人倒是来找过她一次,不过那天我并不在家。我回来问她,她也没说什么,之后我便再没有提起。”
唐娇近来总觉得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形成了一种莫名的不安。这份不安,很大程度上源于陶丽娜。在郑强阐述陶丽娜一言一行的过程中,陶丽娜表现出的冷血,让唐娇大为震惊与不齿。在唐娇的认知里,妻子意味着温柔、理解与陪伴,母亲则代表着慈爱、关怀与守护,可陶丽娜身上,却丝毫不见这些特质。 她对待身边的人,总是那么冷漠,仿佛情感是她最不屑一顾的东西。面对家庭的变故,她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悲伤与痛苦,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这种冷血,让唐娇觉得她根本没有资格扮演妻子和母亲的角色。
然而,唐娇也清楚,仅凭这种感觉,还无法确定问题的关键所在。她心里明白,这或许又是女人那难以言喻的直觉在作祟。这种直觉,如同黑暗中闪烁的微光,想要揭开背后隐藏的真相,还需要更多切实的证据,可这若有若无的直觉,却始终揪着她的心,让她一刻也无法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