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见识一番。老尤听闻,先是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那笑声震得空气都微微颤动,笑罢,他挑眉望向我,问道:“怎么,难道你们那儿就没靶场?”
我苦笑着挠挠头,连忙解释:“还真没有,或许个别城市有那种小型的室内靶场,可咱鹧海市,铁定是找不出一家。”
老尤目光深深地凝视着我,眼中的笑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探究:“你当真确定要去?”
“嗯,确定。” 我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渴望,“只是,这事儿方便安排不?”
老尤微微眯起双眼,陷入短暂的沉思,片刻后,嘴角重新上扬,勾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尊敬的陈墨先生,别说区区一个靶场,就是高射机枪、坦克车、直升机,只要你兜里的钱够鼓,咱都有法子试试!”
我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喜与不敢置信,脱口而出:“那可真是太棒了!倘若真能如此,可算得上是走了大运!”
老尤却瞬间神色一凛,迅速比了个 “嘘” 的手势,那指尖仿佛带着令空气都噤声的魔力。紧接着,他凑近我,压低声音说道:“相信我,我能办到。只不过,你们得换个身份。”
“啥身份?” 我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心跳莫名加快。
“和雇佣军合作,借一个他们客户的身份就行。”
“他们是谁?”
“孤狼!”
这事儿,只有我和老尤知晓,并未告诉其他人,以免出发前节外生枝。在乌兰乌德上车的军人安德烈与莫克罗夫是此行的私人安保,这段时间,我只希望万事顺遂。
我默默看向了窗外:“老尤,其实我回忆了一下,我还真的看过一次军用靶场,或许曾经是军用靶场?”
“哦,那你说说看……”
“我大二的时候,有一个同学,他家里要买房子,有个周末,我就陪他和家里人去看了其中一套,那里很偏僻,所以相对便宜很多,四周也很安静,房子挺大,十七万,现在看不多,当时可算一笔不小的钱……”
“最后他们买下了吗?”
“没有!”
“为什么?是不满意吗?”老尤追问道。
“并不是,因为他和家里人正在犹豫,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