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时语塞,嗫嚅着说道:“呃…… 这个…… 你也知道,咱们现在工作都忙得不可开交,这事儿,暂时还是先别考虑了吧。”
童蕾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看穿我心底的想法,质问道:“你到底是压根儿不想要孩子,还是说,不想和我有个孩子!”
“童娘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我一脸无奈,满心委屈,实在没料到她会这么想。
“哼,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童蕾丢下这句话,便转过身去,再次沉浸在念经祷告之中,只留给我一个略显落寞的背影。
望着童蕾那纤细倔强的背影,赶忙上前解释:“你别生气呀,我和她真的仅仅是工作上的往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瓜葛。就算退一万步讲,即便关系再亲近些,我也一直都是拿她当作姐姐看待,绝没有任何逾矩的想法。”
然而,童蕾仿若未闻,依旧沉默不语,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很明显,她这次是真的动了气。这一年多来,她的情绪就像六月的天气,时而阳光明媚,时而乌云密布,变幻莫测,着实让我摸不着头脑。很多时候,我满心困惑,绞尽脑汁也猜不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的心思像是一本经书,每一页都写满了难以解读的密码。
此刻,看着她那张气鼓鼓的脸,我竟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像个木头人似的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无奈。我望着她,心里盼着她能早点消气,重新露出那灿烂的笑容。其实,童蕾说的那个人,就是唐娇。因为业务需要,唐娇所在的律师事务所一直为我们的工厂提供法务服务。我们工厂的业务遍及俄罗斯和欧美,展会一开,订单就如雪片般飞来,那些像鸡肠子一样的外文合约复杂得像一团乱麻,厚厚一叠,处理起来自然需要时间,所以免不了和唐娇多待一会儿。
这一来二去,童蕾本来就因为叶颖的事情心存芥蒂,如今又冒出了个唐娇,她开始胡思乱想,怀疑我对她不忠诚。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她就像一头倔强的小兽,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更离谱的是,她竟然用猜袁大头的方式来占卜我们的未来,仿佛命运就藏在那几枚古币的正反之间。
说起来,已经有好些年没和童老师一起出门了。以前,他那辆破“侉子”就是我的“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