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病绣了一个月灯笼,还要照顾母亲,兄长居然不领情,但碍于贤妃,姜玉到底不敢在姜元末面前太为难苏民安,“哥,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苏民安抬眼恰看见姜元末落在花南薇面颊上的目光,以及花南薇发髻上的木头钗,心里猛地刺了一下,随即别开了眼睛。
不再去看那木头钗,也不去触碰曾经的记忆。
姜元末睇了眼姜玉,倒没理妹妹的质问,而是步至苏民安的身边,用手轻轻抚去她发丝的落雪,随即将她被冻的发红的双手拿起来,轻轻的搓着取暖,低声道:“这一个月腿疼的厉害?”
姜玉怄的要死,刚说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兄长就去苏民安身边嘘寒问暖起来,还在嫂子面前握着苏民安的手搓个不住,她真的看不下去。
兄长未免太不辨是非了,对于一个欺骗他感情的女人这样牵扯不清。活该被骗到裤衩都不剩下。
苏民安被冻的麻木的手被姜元末温热而因为习武而粗粝的手握住,一下一下的搓着,渐渐的有了知觉,她点了下头,“这个月天冷,腿疼的毛病犯了,有些起不来身来。”
“太医可有给你用着药?”姜元末问。
苏民安忙说,“院判有日日来问药,只是民安的腿是陈年旧疾,药物只能缓解疼痛,不能根除旧疾。”
姜元末倒不记得在冷宫她双膝受过伤,虽她和欺负他的冷宫宫人打过架,拿着铁锹和人拼命过,可他不记得她双膝有被切断过,到底这毒扰乱着他的记忆。
如何伤的?
伤她的人,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