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把手漆皮。
“邬先生,您如何解释贵国去年在南海的声呐阵列?”艾丽的录音笔几乎戳到邬凌喉结,法语尾音带着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n)特训营特有的爆破音,“据可靠消息,那其实是伪装成科考船的电子侦察舰。”
邬凌慢条斯理地拧开苏打水瓶,气泡炸裂声恰好盖过录音笔的启动音。
“艾丽小姐知道马可尼公司1936年的专利吗?”他忽然用瓶底在茶几上敲出摩尔斯电码节奏,“当年他们也是用类似装置,在英吉利海峡找到了德国潜艇。”
法国代表团团长布列塔尼突然在走廊大笑,他别在领口的荣誉军团勋章撞在门框上。
艾丽的粉底色号比入场时深了两个度,她没发现邬凌说话时,手指始终按着盛瑶轮椅的电磁刹车按钮。
“说到侦察舰,”邬凌突然调出手机里的卫星云图,“贵台上周报道的台风路径,似乎把夏威夷监测站的位置标偏了15海里?”他放大某个闪烁的红点,“需要我联系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修正气象数据吗?”
媒体联络官适时端来黑森林蛋糕,樱桃酒香气漫过艾丽的迪奥真我香水。
当邬凌指出蛋糕胚里藏着微型窃听器时,瑞士代表刚巧路过,他怀表链子上挂着的十字军刀吊坠发出叮当响。
主会场突然爆发的掌声穿透隔音门,德国代表正在用啤酒杯敲击议席桌。
邬凌的战术平板弹出七封加密邮件,发件人列表里包括某位刚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极地科考专家。
“今晚的庆功宴,方董事长准备了勃艮第红酒。”盛瑶转动轮椅时,羊毛披肩扫落茶几上的镀金请柬,“他说要亲自开那瓶1961年的罗曼尼·康帝。”
邬凌扶正军帽的动作让帽檐阴影恰好遮住瞳孔收缩的瞬间。
他注意到盛瑶手机屏保换成了加密的动态二维码,扫描结果是方氏集团股票代码——那串数字组成的折线图,最近三天的走势像极了弹道导弹轨迹。
当艾丽第五次追问辐射增殖技术细节时,邬凌突然用佩剑在空气里划出斐波那契螺旋线。
“知道为什么狙击手要学黄金分割吗?”剑尖停在艾丽鼻尖前三毫米,“就像贵台每次剪辑我的演讲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