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信号。
“邬凌!”盛瑶的喊声混着枪响撞开军械库的防爆门。
她军用相机的镜头盖还冒着青烟,显然是用微型电磁脉冲弹轰开了电子锁。
杀手们的迷彩服在强电磁干扰下失效,露出右肩统一的章鱼触须纹身。
邬凌趁机将元帅杖插入地面电缆井,整栋楼的应急照明应声熄灭。
盛瑶相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他准确地扣住最后那个杀手的手腕。
生物识别箱突然发出尖啸,解冻的冷冻液在地上汇成荧光溪流。
杀手的瞳孔骤缩,挣扎着要去按耳后植入的销毁芯片,却被盛瑶用相机三脚架勒住脖颈。
“活着更有价值。”邬凌碾碎对方后槽牙里的毒囊,战术平板扫描过杀手锁骨处的激光烙印——那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复合图腾,半截潜艇轮廓缠绕着dna链状花纹。
量子计算机群在此刻集体死机,全息投影上最后定格的坐标点,正与外交部大楼地下三层的某处通风井完美重合。
邬凌擦去军徽上的血渍,听见盛瑶把微型录音设备塞进他染血的掌心。
“电路老化该修修了。”她扯下记者证挂绳包扎他手臂的伤口,“刚才电梯里至少有三个摄像头在拍我们。”
走廊传来宪兵队的脚步声,邬凌却盯着地上渐渐凝固的荧光液体。
那些液体不知何时组成了章鱼触须的图案,与杀手身上的纹身隔着三米距离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