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这是我的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可能是如今三一门中唯一幸存的了,师父临终时的嘱托,门内师兄弟的期望,可能都压在我身上。若不能在这逆生之路上有所突破,我有何颜面面对师父和师兄弟?”
宁红夜咬了咬嘴唇,那嫣红的唇瓣仿佛要被咬出血来,也顾不上什么说道:“可我不想你如此拼命,万一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犹如蚊蝇细语,脸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娇羞之色尽显。
“拼命,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死过一次了,那种感觉并不好受,但也让我知道自己的命好像也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忆霖淡淡的说道,神色平静如水,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仿佛死亡于他而言好像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忆霖说完这些,双方就又迎来了一阵沉默。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也在这一刻像是被静止了一样,连微风似乎都停止了吹拂,鸟儿也不再啼鸣。
忆霖静静地站着,目光依旧望向远方,宁红夜低垂着,贝齿紧咬着下唇,内心纠结万分。
他们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有再开口打破这份令人压抑的寂静。
时间缓缓地过着,如同缓缓流淌的溪流,不紧不慢。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仿佛漫长的岁月都在这一刻停滞。
而也就是在此时,宁红夜似乎才看清面前的忆霖,就见宁红夜那清冷的声音传来,那语气似乎带着些释怀。“好了,既然已经把沈妙送到雷州,那我也该回永州去找那个叛徒的下落了,就此别过吧。”说完就来看都没看一眼忆霖转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