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看了一眼沈妙,神色有些复杂,目光中夹杂着怜悯与无奈,缓缓说道:“沈阁主,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这一路上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忆兄他”岳山说到此处,欲言又止,仿佛接下来的话语太过沉重,难以轻易出口。
沈海生见状,眉头微皱,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急切地说道:“忆公子?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侯爷但说无妨。”
岳山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攒足够的勇气,这才将忆霖近日来的巨大变化,以及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冲突与纠葛,事无巨细地讲给了沈海生。
岳山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分量。
沈海生听着,脸色愈发凝重,原本舒展的面容渐渐紧绷,犹如一张拉满的弓弦。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忧虑,犹如两潭深不见底的幽泉,心中暗自思量着这其中的缘由,脑海中思绪万千,犹如一团乱麻,却始终理不出一个清晰的头绪。
因为沈妙的父亲派人来跟自己说过,其中沈妙父亲派来的人,还着重说过,这位忆霖公子,怎么怎么的好。
说他是位谦卑有序,识大体的人,为人处世谦逊有礼,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而且他还是可以为了自己那乖孙女而对他人大打出手的人,哪怕面对强敌也毫不退缩,只为护得沈妙周全。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儿子并没有给那位忆霖公子什么报酬,又谈何是位利益至上,淡漠薄情的人呢?忆霖的前后变化实在是太过蹊跷,这其中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沈海生还是迅速收敛心神,表面笑着招呼着岳山,就见沈海生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那个岳侯爷,你来咱们这查案的事,我就不多问了,毕竟这种事机密繁多,还是不要告诉我们这些局外人比较好。但既然侯爷来拜访我这位老头子,愿意给我这位老头子面子,那我也要敬地主之谊,定当让侯爷满意。”
说到这,沈海生又抬头看了一眼,岳山旁边的那位副官,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就要把他的小心脏给气的半死。就见自家的乖孙女沈妙正在胡为旁边嬉笑打闹,可说是打闹,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像是小两口在那打情骂俏。那亲昵的模样,让沈海生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