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面的苹果,再看灯芯吃的眉开眼笑。
眼眸里的光冷了冷,迈开长腿,走了进来。
白卓没想到秦远山也会来。
“小秦你也来了?”
“嗯。”
秦远山的冷淡态度,让白卓有些许尴尬,但是看着吃的两眼亮晶晶的灯芯,又多了一些自信。
屋内有些暗流涌动,蝉花毕竟比杜鹃年长一岁,挪着屁股下炕,慢慢走去灶台。
“妈,我赶紧屋里咋有点冷。”
“废话,没看我掏灰么,火都没有了。”
“不是,妈,你去瞅瞅。”
桂芝看着捧着苹果的蝉花,又伸着脖子看了看屋里。
灯芯坐在俩人中间啃苹果,啃的那叫一个认真。
白卓在左,秦远山在右,两个男人一句话都不说。
这灯芯眼瞅着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也到时候了。
白卓从上海沪市来的,斯斯文文,看着就脾气好,对老婆应该也不会伸手,估计是个会疼人的。
秦远山虽然面上瞅着冷,可面冷心热,又借枪,又帮着去镇上卖东西,而且确实长的那叫一个标致,又高又帅。
还没等桂芝想明白,白卓有些不自在的站起身。
“那我先走了,许队长有事让我去他家。”
灯芯抬了抬眼,腮帮子像是囤货的松鼠。
“那我不送啦?你知道我现在是个瘸子。”
“嗯,不用送,小秦,那我走啦。”
“嗯。”
白卓刚一走,秦远山撇了一眼灯芯。
“他也是你哥?”
楚灯芯呆呆地摇了摇头。
准确的说她都不知道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啥意思。
秦远山腾地站起,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冷漠的高大背影。
咬下一块苹果喂小黑狗的蝉花,在一旁笑出声。
“你笑啥?”
“桂芝的远山生气了呗。”
“为啥?”
“你吃白知青的苹果。”
“苹果有什么罪过,它这么好吃,你还不是吃了。”
蝉花摇了摇头,头上的两个揪揪一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