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揍的少了,明天喊你家里人过来。”
“还有你!”校长话锋一转,对着灯芯训话,“也不能直接来学校打人啊。”
灯芯勾唇一笑,满面春风。
“得嘞,外头打。”
被她的话噎了一口的校长,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哪也不能打啊,打人不对!”
“是是是,老师,您说得对。”
校长脸色好了些,摆摆手,灯芯拉着蝉花走出办公室,“今天我送你俩回家。”
回到教室的蝉花,被一众同学围着,七嘴八舌地问。
“老师咋说?”
“你姐被训了没有?”
李彩霞推开包围圈,有些骄傲地说道:“以后那楚江还不夹着尾巴做人,谁再敢欺负蝉花?”
在一边竖起耳朵听的楚江狗腿子们害怕得不行,楚江被收拾了,他们也掺和不少,会不会也被狠狠收拾。
老师带着垂头丧气的楚江进了教室,立马调换了位置,专门给他搞了个专座,教室最后头的烂桌子。
又把烂桌子的主人,二奎调到了蝉花旁边。
倒不是二奎调皮捣蛋,是有点蠢笨老实,总是被下套被老师抓现行。
下套的也不是别人,就是楚江。
有些憨直的二奎规规矩矩坐着,把桌面大部分的位置都让给了蝉花,桌子上的楚河汉界都不管。
他来学校纯粹是为了混时间,不来要挨揍,这回跟蝉花一桌,就想着别耽误人家学习,桌子留一小块睡觉的地儿就成。
老师清了清嗓子,扫视一圈教室里的孩子。
“让你们来这学习,你们倒好,学会欺负人了,下回谁再欺负人,就告到我这,再让人家找上门,那就是你活该挨揍!”
同学们的眼神不自觉地往蝉花身上瞅,这谁还敢欺负她了。
班里为数不多的女同学也不敢蛐蛐了,只怕蝉花再来带头欺负自己可咋整。
风平浪静的上完课,刚一放学,楚江的狗腿子们风一般逃出学校,唯恐落在后头被找补。
楚江这一天都被孤立在教室后头,谁也不敢和他说话,自动屏蔽他。
憋屈万分的他忐忑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