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欢喜。
可一想到灯芯嫁了人,跟着秦远山离开靠山屯,眼里又弥漫了一层水汽。
舍不得,真是舍不得。
满载而归的马车停在了大院门口,旺财在院子里头哼哼直叫。
桂芝喊了一嗓子,桃枝才小心翼翼开门。
见灯芯没事,桃枝喜极落泪,围着灯芯转圈。
“吓死我了,我一晚上都在求菩萨保佑。”
“搬东西吧,我现在要过上少奶奶的日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桃枝妈里外收拾,小院的菜园子都打理了一遍。
刚浇过水的菜叶子上湿漉漉带着水珠。
“巧玲,你这收拾得太干净了。”
桃枝妈有些局促,娘俩的到来,给桂芝家添了巨大的麻烦。
桂芝倒是体谅,难处她都经历过,自然清楚,拉过巧玲的手,“就住下,别想太多,人不能被尿憋死。”
眼泪汪汪的巧玲嘴唇蠕动着说不出话来,只能重重地点头。
蝉花去上学了,杜鹃在家背着书包来扯灯芯的衣角。
“姐,你还疼不?”
“不疼,我不说了么,就是抓破点皮儿。”灯芯摸了摸杜鹃的小脑袋瓜。
秦远山充当劳动力,各种搬东西,自然桂芝不会放他走,两个老姐妹去灶台上忙活,桃枝也跟着打下手。
留在屋里的灯芯看着秦远山,歪了歪头。
“衣服脱了。”
秦远山耳根子迅速泛红。
“想哪去了,给你擦药。”
被说得有些恼怒的秦远山背过身去,解下衬衫的扣子。
虽说右手动弹不得,可左手还好使,她使劲半天,一只手怎么都扭不开瓶盖。
脱完了的秦远山发现后头迟迟没动静,就转过身,看到灯芯在跟药瓶较劲。
大手抓过药瓶,三两下拧开放到炕边。
灯芯看着逆光而站的秦远山,赤裸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紧实又块垒分明的腹肌,吞了吞口水。
看她吞口水的模样,秦远山恶作剧般,突然凑近脸庞,双眸幽幽地看着她,灯芯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感受到喷洒在脸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