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各自忙活去了。
灯芯坐在希楞柱里等着东班,手上捧着刚烤好的鹿奶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同样吃不了鹿奶饼,热气被闷在饼心里,一口咬下,热气喷出,格外烫嘴。
部落里的男人女人们因为二人的到来,突然忙碌起来,东班这才急急走回。
“东班,狍子好养不?比罕难吗?”
东班思索片刻,“不难,比罕容易。”
灯芯眼睛一亮,迫不及待追问,“怎么抓?”
这可让汉语词汇有限的东班着实想了半天,“用绳子,抓,公的,母的,都有。”
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东班的意思,是用绳索来套,跟西部牛仔似的,抓活的,公母都有,繁衍的意思。
一旁的桃枝捂嘴轻笑,看着人高马大的东班笨嘴拙舌地跟灯芯解释,有趣得很。
东班害羞的摸了摸后脑勺,看着桃枝的笑眼,有些害羞。
去年冬天,灯芯突然在林子中出现,他确实一见钟情了,可跟随来的男人却在喝酒的时候,在他表白想娶灯芯的时候,沉默良久说出一句话来,“我才能娶她,她是我的。”
被打击了一晚,第二天的东班还是想再争取一下,却看到灯芯趴在男人的怀里,他已然明白,这个女孩的心早就属于这个男人。
直到此刻灯芯再次出现,他还以为她是专程来找他……
解决了问题的灯芯再次请求。
“我想抓狍子,你能帮忙吗?我可以付钱。”
东班脸色腾地变红,支支吾吾说道:“朋友,不要钱,要钱,不是朋友。”
此刻桃枝的心里都是震惊,不要钱?
还有这样的好事?
倒是灯芯爽快的拍了拍东班的肩膀,“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到时候帮忙啊。”
东班笑了笑,招呼着两人坐在篝火附近,上头烤着野兔滋滋冒油,脚边是额尼做的鹿茸酒。
灯芯拉着桃枝席地而坐,端起倒好的鹿茸酒一饮而尽。
还想劝阻下的桃枝也被灯芯举着酒碗灌进腹中。
一条火线顺着喉咙一路向下,暖意瞬间贯通了四肢,桃枝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她哪喝过酒,哪怕是上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