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只是抿了一小口散篓子。
可鹿茸酒跟散篓子又不同,不及散篓子辛辣,回甘,呼出的气一股甜味儿。
最为贪杯的灯芯,一口兔肉,一口酒,部落的男女都坐在火堆边,大家欢歌笑语,载歌载舞。
喝得兴起的灯芯,放下酒杯,也加入其中。
当然舞姿依然是驯化四肢的过程,远不及部落女人跳的刚劲中带着柔美。
桃枝捧着酒碗,小口小口啜着,满眼的羡慕。
当众跳舞?
绝不可能。
东班也满脸欣赏的看着舞姿豪放的灯芯在中间乱窜,惹的所有人哈哈大笑。
那当然不是嘲笑,是赞赏。
那是大大方方体验生命的赞赏。
等到桃枝喝的迷迷糊糊,桃枝架着醉醺醺的灯芯来到无人的希楞柱里,一把将她扔在温暖的皮草之中。
转身去打水来,准备给她擦一擦油乎乎的小脸。
醉生梦死的灯芯口渴难耐,努力撑开眼皮。
“桃枝,我渴……”
人影渐渐靠近,却不是桃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