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状手上动作加快,在陆时宴背上也划了一剑。
陆时宴身上受伤不再和他们缠斗,运用轻功跳上屋顶,飞身就逃。
疏影和墨风两人看了一眼朝赵家方向逃走的陆时宴,两人对视了一眼,墨风朝着其他暗卫一挥手,院中的暗卫杀了陆时宴的死士,直接飞上屋顶消失在黑夜之中。
他们两人也没有在别院久留,跃上了屋顶朝着城外而去。
竹园。
沈祁渊的针退出穴位,一直藏在暗中的墨云出现在屋中给沈祁渊取了身上的银针。
假寐的沈祁渊在墨云取完银针之后睁开眼睛,他翻身坐起来,对墨云挥了挥手,墨云悄声退下。
沈祁渊这才穿好衣裳,走到外间去拿药膏,走到宋姝宁的床边坐下,慢慢的卷起宋姝宁的衣袖,给宋姝宁的擦伤涂药。
把她手上的擦伤涂了药之后,他想了想又掀开送水宁的亵裤,看到她膝盖上已经干涸的血,沈祁渊叹了口气,去拿宋姝宁的酒精和棉球。
冰冷的酒精涂在她的伤口上,宋姝宁缩了缩腿,沈祁渊按住她的小腿,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一些。
等把她的伤口都清洗干净了,沈祁渊才给她的伤口上药。
“膝盖上这么严重的伤,还能走路,不知道你是不知道疼买还是完全没在意?”
他刚把宋姝宁的裤腿放下来,墨风和疏影就回来了。
沈祁渊对两人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抬步朝屋外走去。
墨风和疏影两人惊讶的看着今夜竟然没有发病的主子
沈祁渊没理会两人的惊讶,朝着外面的露台走去,走到了外面,才问,“查到了?”
墨风颔首,“我们兵分两路,去了定远侯府和陆时宴的别院,定远侯府只有普通的侍卫,我们的人废了林绍轩和林绍妍的脚筋和手筋,但是我们去找陆时宴的时候,他的死士拦住了我们。”
疏影道;“那些死士和树林里面的死士,是一批人。”
“盯紧陆时宴,看看他在京城究竟想做什么。”沈祁渊面色沉沉的说道。
墨风瞧着自家主子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忍不住问,“主子你知道是陆时宴?”
他们之所以会去找陆时宴,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