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希望你太过辛苦。”
“长生孤独,又何尝不是一场苦修。”
“我的鸢鸢,平安快乐就好。”
……
有人擦拭掉了她眼角盈盈未落的湿润。
睁开眼,景嗣正坐在床边,他的眼下泛着乌青,看起来也很久没有休息了。
“多久了?”
有气无力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到景嗣的耳边,霎时又勾起了他紧绷的神经。
她就这样虚弱的躺在床上,头发如云雾散开在柔软的床褥之中,氤氲着雾气的眼角泛着红,像是薄雾中沾染了雨露的蔷薇花瓣。
美丽又易折。
他说:“你昏迷了两天了。”
舒静电话打来的时候莫惊鸢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上午的时候她还能出来吃个饭,可到后来不论如何呼喊,她都是静静地闭着眼毫无反应。
医生来了一批又一批,皆是束手无策。
就像是个睡美人等待着能够拯救她的王子。
可景嗣不是王子。
他忽然就想,要是她真的醒不来会如何呢?
好像也不如何,毕竟除了自己这个明面上的未婚夫以外,没人在意她,哪怕真的死了,也就是如一颗沙粒悄悄地隐入尘烟。
可他却有些接受不了。
“莫惊鸢,”景嗣突然的叫了她的名字,语气中带着轻微的颤意,“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
困意再度袭来,她有些无力回应:“我……”
“可我不在乎了。”
他说。
“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莫惊鸢忽然瞪大了眼。
熟悉的话让一种久违的情绪涌上心头,竟让她一时间忘了满身的怠倦。
她牵住了景嗣的手。
“我只是睡一觉,醒了就好了,”莫惊鸢说,“景嗣,我跟你保证。”
……
近来京城难得的有了个大晴天。
莫惊鸢靠在书房的躺椅上懒洋洋的看着书,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手腕轻抬翻动书页,翡翠手镯向下退去,更显肌肤玉色。
景嗣买了一大堆首饰,到最后她也只戴了这个手镯,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