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滴答——”
有水滴正在从上往下滴在那里。
漏水?
刚放下不久的心突然又悬起,他将鞋子放好,慢慢的直起身子,顺着滴水的轨迹慢慢的看向了天花板。
一个“男童”正如蜘蛛般扒在吊灯旁边,头却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对着他,一双眼睛没有眼珠,却有不断的泪水往下流,嘴咧向两边,似笑非笑,似泣非泣。
“扑通”一声,林千行背上的包掉在了地上。
他脸上也做不出表情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生物”。
这还没完。
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童”从里面走了出来,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林千行:“……”
……有点想死了。
凌晨两点。
他坐在写字桌前,终于又写出了两张能用的符。
旁边,女童正双手扒着桌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似乎很好奇他在干什么。
林千行刚想把符贴在它身上,但看着它那张懵懂的脸,和电梯里的女鬼还有天花板上的男童都不一样,如果不是过分惨败的皮肤,它看着和正常的儿童几乎一模一样。
也许是圣母心泛滥,又或许是因为这张脸并不可怖,他突然的有些下不去手。
耳边突然想起了莫惊鸢白天对他的教导:“你要始终记住,鬼就是鬼,无论如何它们和人都是不一样的,万不可优柔寡断。”
“有的时候果断反而是对它们的怜悯。”
思此,他叹口气,将符纸贴了上去。
女童不见后,林千行拿着另一张回到了客厅。
男孩依旧在那扒着没动,见他出来把脸冲向了他,整个身体呈现了一种极其不合常理又诡异的姿势,他看了眼四周,随后拿来了晾衣杆,将符纸粘在一头送了上去。
随后他又把全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再没有了别的灵体之后回到卧室准备休息。
关了灯躺在床上,意识逐渐昏沉。
他翻了个身,马上要进入梦乡和周公下棋,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自己的周围。
林千行迷迷糊糊的坐起,侧身将灯打开,刺眼的灯光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