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适合他的学术研究,转而投身在了患者身上。
父亲宋陵太过了解他这个儿子,于是也曾劝诫:“清寒,那地方不适合你。”
理想主义只有在不和人打交道的时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
可宋清寒当局者迷,一意孤行。
宋陵也没多说什么,有些东西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了。
于是短短半年后,宋清寒就因被患者家属砍伤而被迫暂停了问诊,宋陵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正坐在病床上,右胳膊包着纱布,早就没了以往那股意气风发的样子,眼里透着从未有过的迷茫。
“怎么样?”
宋清寒摇头:“没事。”
家属闹事的时候保安来的及时,也因他对某种病近乎百分百的治愈率,院长更是下达死命令,就算是倾其所有也要保住他这一条胳膊。
胳膊是保住了,有些东西却在悄然崩塌。
随后院方将砍人者告上了法庭,法庭上那人说什么也不肯就范,甚至反咬一口说宋医生收了好处才导致了他儿子手术的失败。
然而事实上,他儿子的情况被拖的太久,早已经没了治愈的可能,做手术也只是延缓病症,手术并没有失败,甚至这钱也是宋清寒看他们家境贫苦自行垫付,到头来他还觉得义愤填膺。
在场听审的人无一不觉得荒谬。
好一出狗咬吕洞宾。
最后宋家用了些手段,让这位被告落得了个牢底坐穿的下场。
事情平息后,宋清寒回了诊室,医院也加强了安保,并将他每天的挂号人数进行了对半砍,没有人再敢闹事,但他面对病人时却产生了一种“恐惧”。
一种迷惘的无所适从。
宋陵问他:“还想救人吗?”
他点头:“想。”
“那就回学校吧,”宋陵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老一直在惦记你,想让你做他的接班人。”
宋清寒从医院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同事们给他办了一场欢送会,院长举杯和他告别:“清寒,祝你以后前程似锦,总归是我们医院对不住你。”
宋清寒说:“不会,我很感谢这里给了我锻炼的机会。”
回到严老那里之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