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隐隐的还能看到上面浮现的青筋,怎么看都是如雪似玉的冷淡,可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却炽热非常。
景嗣抿着唇,他还没开口,莫惊鸢就主动的坐了回来:“怎么了?”
“我……”
她静静地等着面前人的下文。
“我能问问……你去找沈在京是因为什么吗?”
莫惊鸢没有立刻回答,她看着景嗣,看着他脸上的尴尬和不安,柔声道:“现在有些事情我还不能和你说。”
眼见有了突破的口子,他连忙追问:“为什么?”
此刻的景嗣根本不像那个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而形不改的景家继承人,急切的像是个质问主人为什么抛弃自己的忠犬。
“还不合适。”
她能透露给谢则玉,是因为本质上并不在乎他到底如何,只是想借此给他个下马威。
剩下的人,大多数是不可避免。
像是林千行,像是庄警官,因为身份的特殊性,他们迟早会知晓。
可是景嗣不一样,莫惊鸢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为什么不合适?”
但男人此时却突然不依不饶。
景嗣知道他此刻应该适可而止,但压抑了许久的担心和不安迸发,让他口无遮拦。
“很抱歉,但是我没法说,”莫惊鸢平静的看着他,“如果你执意要问,那我们只能暂时分开。”
在她所了解的知识当中,两家的婚约严格意义上不具备法律效力,他们也未领证,更没订过婚,她知道景嗣让身边人喊她夫人是对她未来的一种保证,但终归还不是夫妻。
这种身份准确的来说是男女朋友。
而男女朋友在一起或者分开,很多时候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莫惊鸢骨子里毕竟还是古时代的人,更因着身份的特殊性,大部分情况下规则是在为她开路,她对于这种情感道德不太在意,也不希望这些因素影响到她的原本的规划。
谁都一样,没有例外。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景嗣的身上。
他一把抱住莫惊鸢,再也不顾上什么隐不隐瞒,满脑子都是令他窒息的恐慌,逼得他落下了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