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摆设,躺平就完事了。
江淮北去换了个衣服,出来就见到他那几个队员一个个殷勤的坐在莫惊鸢身边教她玩桌游,桌子上还摆着些还没拆封的饮品和酒,下午不训练,这群人也就放开了胃口。
他走过去,莫惊鸢左手边的白延瑞很有眼力见的让了位置:“你们先玩,我去拿几个杯子。”
“在玩什么?”
“心脏病,”黎瑾手上拿着纸牌,“正好和莫姐姐刚讲完规则,你玩不玩?”
“来。”
白延瑞将酒杯拿到桌子上,用启瓶器打开酒瓶开始一杯杯往里倒酒。
他想着一起倒完一起给,中间也没太注意,结果事后一看,所有杯子里的颜色都是一样的。
专门给她准备的饮料和酒是一个颜色。
完了,给人家倒的是哪杯来着?
白延瑞想了又想,终于是挑出一杯送到了莫惊鸢的面前,然后把剩下的给了其他人。
桌子上的战局已经来到了白热化阶段,莫惊鸢熟悉规则后也很放的开和大家玩,她喝了口递过来的“饮料”,却被嘴里辛辣的口感给呛到了。
“咳咳……”
江淮北瞬间扔掉了手里的牌扶住了她,神色焦急:“姐姐你怎么了?!”
莫惊鸢还在咳,一股醉醺醺的朦胧感直冲她的脑门,黎瑾一看桌子上的杯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迅速地起身拿来瓶水喂她喝了下去。
她的脸色浮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看着还有些意识,但刚刚那双还冷情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清冷感减弱,随之而来的是妖娆妩媚的美艳。
眼看着气氛有些静谧,江淮北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随后拥着她站起身:“姐姐有些醉了,我带她去休息,你们玩。”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随后齐齐的看向了罪魁祸首。
白延瑞苍白的给自己辩解:“我……我记得那杯是饮料啊……”
黎瑾问:“拿的是什么?”
“威士忌。”
他闻言无奈叹了口气:“大白天的你们也敢喝烈酒。”
这种酒别说人家,除非天赋异禀,否则再能喝的人都是一杯倒。
“本来就是在俱乐部嘛,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