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玉长呼出口气,刚才的轻佻样全然消失不见,眉宇间严肃又沉重。
然后没过两秒又笑了。
气笑的。
跟个精神分裂的精神病一样。
他看出来,莫惊鸢这是故意在呛他套他的话呢。
“江淮北就不提,秦恕你可真得离他远一点。”
套就套吧,她愿意套就给她套。
“嫂子知道东南亚吗?就是新闻上报道时不时出现战争的那个地方,”谢则玉说,“秦恕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莫惊鸢用手轻抵着下巴:“东南亚怎么了?”
倒不是她故意问,这还真是知识盲区。
“没怎么,毕竟有一句话叫英雄不问出处,但是这个地方……”
谢则玉说:“就注定了他不可能是‘干净’的。”
……
走廊上,有维修人员正在搭着梯子修理墙上的监控。
底下监工的问了一嘴:“能不能修好啊?今天这层可都是贵客。”
“够呛啊,不知道这里面哪个零件坏了……”
监工叹了口气,招呼他下来:“行了行了先别修了,就这样吧,咱们赶紧走,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他们走后,有两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拐角处。
服务员带秦恕去的是一个大的休息室,客厅还连接着一处露天阳台,他进去的时候里面刚好有波人说说笑笑的出来,这群人认识他,简单的寒暄后他便进了盥洗室,然后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遮掩的袖子不见,他右手手腕上的红绳分外扎眼。
秦恕拿出手机给助理发去消息,让他拿一套新的上来。
还没打完字,耳边却突然传出来了轻微的响动。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这声音轻如细针落地,但他还是捕捉到了。
有人走了进来。
休息室是公共的,这也不是多么值得好奇的事情,可当他打开了门想要出去的时候,刚嵌开的门缝传来了客厅之中的女人的声音。
“哥,您确定这药对人管用吗?”
方夏的手里拿着一个小的透明袋子,里面装着两三粒直径不到一厘米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