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做完思想工作后就离开了。
“看吧,是个男人都会这么做。”
林千行脑子里的声音不解的问:“所以,你在纠结什么呢?”
毕竟这人作为它的寄主,它能感觉到林千行的情绪。
寻常人碰到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和刚刚那个人的反应一样幸灾乐祸吗?
他在为难什么?
林千行垂眸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她真的成功了,师傅是不是也会受到影响。”
景嗣的名节受辱,第一个受到牵扯的就是莫惊鸢。
别人会怎么看她?
会不会趁机往她的身上泼脏水?
“你……”
声音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它一开始以为,林千行对莫惊鸢这个师傅的感情,不过是因为某种崇拜而产生的欲念。
人都是慕强的,这种强指的不单单是外表,还有可能是内在。
甚至说,内在的强才是更加吸引人的存在。
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无外乎就是情与爱那么回事,这两种感情可是滋生欲望和邪念最好的饲料。
而它,以此为食。
所以它一步步的诱他沦陷,滑雪场上林千行回的那句话让它以为这小子接下来会有所想法和动作,可现在的情况却有点怪异。
林千行对莫惊鸢还有欲望,而且很深,它能感觉得到,可是这种欲望却不太像是它所认为的那两种。
像是什么呢?
不允许有人对她产生丝毫的玷污,认为她就该是纤尘不染的,高高在上的存在。
想起来了。
神明和她狂热的信徒。
……也行吧。
它很好说话。
——反正都能吃。
宴会厅内,方夏要来了两杯香槟,随后她越过拥挤的人群来到景嗣身边,将其中一杯递给他:“景哥,喝一杯吗?”
景嗣刚和旁边人说完话,目光瞥向她拒绝道:“不了。”
方夏脸色微顿,又说:“你和莫小姐不是马上要成婚了,这杯就当是祝你们马上要带来的新婚快乐,景哥还要拒绝我啊。”
听到这话,景嗣总算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