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她手里递过来的酒杯:“那就……承你吉言。”
清脆的碰撞声过后,两人一饮而尽。
“哦对了,我父亲也来了,他现在在二号厅那边的休息室,一直念叨着想要见你,不过你也知道我父亲他腿脚不方便,景哥和我过去看看吧。”
方夏的父亲方庆华,算是圈子里比较德高望重的存在,景嗣刚刚上位的时候他帮了不少忙,他没理由不去,可转头看到正在和谢则玉聊天的莫惊鸢,动作又迟疑了下。
他倒不是放心不下谢则玉,公共场合下这人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他只是不太想和莫惊鸢分开。
方夏琢磨着药效快到了,不能让景嗣从这里留着,于是她连忙说道:“走吧景哥,再过一会儿我父亲就要回家服药了。”
算了,她不爱交际,速战速决吧。
景嗣跟着她离开了。
可就在出了门走了一段路之后,一种极大的眩晕感和热浪席卷了他的大脑和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他身子控制不住的向一旁倒去,难以言喻的欲望从内心里迸发出来,想晕晕不过去,汹涌的情绪得不到发泄,然后疯狂的集中在了某一处。
“景哥?景哥你怎么了?”
方夏扶住了他的胳膊。
景嗣一手抵着头,残存的理智让他甩开了她:“离我……远点!”
好热,太热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四肢愈发的酸软,脑中逐渐的被情欲填满,无法自拔。
就好像有个声音在对他说只有遵循着那股欲望,才能得到解药。
方夏警惕的看了眼走廊,还好二号厅这边人不多,现在气氛正是热闹的时候,也没什么人串场。
她又上前扶起理智已经差不多崩溃的景嗣:“景哥,走吧。”
景嗣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她,口齿不清的吐出了两个字:“鸢……鸢?”
方夏闻言,服气的嗤笑了一声,随后说:“对,我就是莫惊鸢,所以跟我走?”
他没有再挣扎。
方夏带着他从一处更为隐蔽的地方下了楼,楼下一层就是酒店的总统套房楼层,她早就开了一个房间。
有位保洁人员和他们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