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深,若是没有相关知识的积累和够深的财力底蕴也不会往深了碰,顶多浮在表面玩一玩,真正懂行一些的,大部分也都是家中上了年纪的老人。
不过事无完全,也有年轻一些的深耕于此,就比如在场的谢则玉。
传闻他从不失手,家中的藏品数目之多到开个博物馆都丝毫不夸张,而如今众人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
——盛行居然有如此的胆子敢骗谢家大少。
这时候不知是谁说了句:“可是盛行拍卖的东西不都是会经过现场核验的吗?”
莫惊鸢轻轻的笑:“狸猫换太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
当时拍卖时摆在明面上的可能是真的,但到了买家手中的可就不一定了。
“如此说来,拿这个作为新婚礼物实在是不合适。”谢则玉拿起琉璃盏,捏在手上左右看了看。
忽然只听“碰——”的一声,琉璃盏眨眼间被砸到墙上,碎了一地璀璨的光泽。
众人吓了一跳,甚至有人惊叫出了声。
始作俑者仿佛无事发生般,用纸巾擦了擦手,继而又看向莫惊鸢,脸上挂着温和无害的笑意:“作为补偿,嫂子有空来家里坐一坐,到时候挑些喜欢的,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谢则玉,”景嗣冷着声打断了他,“注意你的言辞。”
谢则玉闻言眯了眯眼,随后轻嗤一声:“结了婚的夫妻尚且彼此自由,嫂子与你还没领证,管这么宽又是何必呢?”
方夏微微一愣,听出了他的话里有话,内心又升腾出微妙的希冀。
谢则玉的意思,不就是景嗣和莫惊鸢的婚姻另有隐情吗?
“不必了,”到头来,还是莫惊鸢亲口拒绝了他,“东西贵重,谢先生还是好好珍藏吧。”
侍者进来将地上碎掉的痕迹清理好,这个话题也就这么含糊的跳了过去,紧接着众人开始聊一些有的没的,无外乎是谁家里又谈下了什么好生意,如今的经济形势如何这种不痛不痒的话题,顺便消耗消耗桌上的好酒。
莫惊鸢也没再说过话,酒过几巡,气氛也逐渐升温,有人冲着她拿起酒杯:“莫小姐,喝一个?”
她还未拿起酒杯,景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