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瞥过来,那人吓了一跳,喝的半醒不醒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连忙把手给收了回来。
他嘿嘿的陪笑:“咳咳抱歉啊景总刚是我脑子不太清醒,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这下再不用任何言语,在场谁都看出了景嗣对她的的态度,再结合之前传闻说他亲自去莫家将人给带出来之后,大家心里就都有数了。
思此,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莫惊鸢会做出如此娇纵的行为,被这么一个宛若天之骄子的男人护着,谁能不飘。
有人悄悄地看向方夏,内心惋惜。
只不过某人的暗恋可要无疾而终了。
约摸又过了会儿,莫惊鸢放下手里景嗣给她点的吃食,对后者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屋内的气氛已经热了不少,景嗣的西装外套正和莫惊鸢的大衣一起挂在她身后的椅背上,略带单薄的白衬衫衬出他肩宽腰窄的身躯,袖口挽起在臂弯,结实的小臂置于扶手上,促使他男性荷尔蒙十足的迸发,使在场的不少女性红了脸。
只能说,景嗣到了成家之年求婚门槛被踏破的原因除了景家,和他这副好皮囊也脱不了干系。
“司机就在楼下,雪天路滑,多加小心。”
莫惊鸢拿起外套站起身,身旁的侍者很有眼力见的上来引路,两人出去后,谢则玉开玩笑似的问:“看不出来啊,我们薄情寡欲的景总也有结婚的一天,我还以为你会孤独终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