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敛去了眸底汹涌的情绪。
……
景嗣来时较为匆忙,因此也没有叫司机,将莫惊鸢的行李放到后备箱后,转身却见她已经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等到车子启动并行驶了一段路程,他才主动开了口:“你不介意吗?”
景嗣太早就混迹在功利场之中,各式各样的人见过太多后练就了一双看人的眼睛,以至于听完了莫家人的三言两语,他就明白了最近的“丑闻”大概是什么前因后果。
就算不细想,莫明珠一个大众口中的“受害者”光鲜亮丽的站在那里,而莫惊鸢这个所谓的始作俑者却承受了所有的报应,怎么看都太过于恰巧。
莫惊鸢将头靠在车窗上,暖阳透过玻璃打在她的脸上,长发如瀑,眉目飘然,懒洋洋的活像个小神仙。
小神仙开口,慢悠悠的回了他一句:“日渐清醒,得失随意。”
景嗣愣了一瞬,随即收回了看着后视镜的目光。
他自诩阅人无数,可如今却看不懂了。
他带着人回了离公司最近的别墅,莫惊鸢头上的伤好了之后景嗣原本给了张卡让她留作消遣,但接下来的几天别说消遣,她甚至连门都不出。
佣人说夫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她好像每时每刻都很疲乏,有时候一睡就是一天。
两人有明显接触的那一天,景嗣正在某处高级会所里忙于应酬。
哪怕如今景家的地位居高不下,有些酒局也躲不过,谈笑风生间再能喝的人也顶不住酒精的熏陶,迷茫间他拿出手机,也不知道打给谁说了些含糊不清的话语。
没过多久,包厢的门打开,恍惚中景嗣闻到了一股如清雪白雾般的冷香,抬头望去,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正在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莫惊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