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抬起头,景嗣正垂眸看着她,车内染上了些暧昧的情愫,紧接着他附身将她抵在车门上,吻上了她的唇。
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景总?你们没事吧,刚刚有辆车突然撞了过来……”
邓承运还在焦急的问询,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他俩py当中的一环。
许久没有听到回音,他又尝试着开口:“景总?”
“没事。”
略带哑意的声音从后面闷闷的传处,交警过来了解情况,景嗣松开莫惊鸢,伸出手把她脸侧有些凌乱的发丝拨开,随后将外套给她披好后从另一侧下了车。
莫惊鸢眨了下眼,摸了下已经透红的唇瓣,上面还停留着些许的酒味。
这场事故没有任何可周旋的余地,对方酒后超速驾驶被带走,走完流程回到家已是深夜,佣人备好了醒酒汤,景嗣却没有立刻喝,而是去楼上冲了个澡。
于是佣人将醒酒汤递给了她:“夫人,先生一向不爱喝这东西,您去劝劝让先生喝下吧。”
莫惊鸢明白了,他原来是躲着不想喝。
她拿着碗去楼上,卧室的房门没有彻底关上,留了一个小缝,推开门走进去,映入眼帘的黑白灰装潢看着有些冷,还没等她细细观察,浴室门打开,身着浴袍的景嗣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看着酒并没有醒彻底,眼底和耳尖都还泛着红,水滴沿着发丝滴落到他裸露的胸膛上,滑过结实的腹肌往下走,落入了不为人知的腹地。
景嗣走近:“她们让你送上来的?”
“是。”
莫惊鸢很诚实的点头,随后将碗举到了他的面前。
景嗣撇开了她递过来的手,忽的欺身过来低下了头。
莫惊鸢侧头躲了一下,吻落在了她的唇边。
但她避无可避。
景嗣也不恼,他拿过莫惊鸢手上的醒酒汤随意的放在一边,随后单手将人抱起走向了床的方向。
她一晚上都没能从景嗣的房间里出来,而那碗汤放凉了也没人喝上一口。
佣人们以为那晚过后两人能亲密一些,可往后的日子他们还是相敬如宾,有个年轻的叹了口气,说了句至理名言。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