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对章尔雅说:“我先走了。”
章尔雅努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
另一个房间,章途正躺在床上,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眼睛发直的盯着前方,直到莫惊鸢走进门,他才如惊弓之鸟般从床上弹起,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给她磕了好几个响头。
林千行吓了一跳,他解释道:“事情他都知道了。”
莫惊鸢倒是没什么反应,很平静的看着他磕完:“现在那对夫妇已除,不用再担心活不过三十岁了。”
“是,在此感谢二位大师,大恩大德章某无以回报,”章途的声音有气无力,却透着一丝坚定,“今天晚上我想设大宴宴请二位,也不知大师们能否给个面子。”
莫惊鸢闻言,侧头看向林千行:“你去吗?”
林千行摇了摇头。
于是她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人:“你们身上的咒法已消,你姐姐章尔雅还有治疗的可能,仅对于我来说,要真的想感谢,就把她治好吧。”
章途重重的点头:“一定,一定。”
随后他又说:“我知道大师们不屑于这些俗物,但是我在这里以命担保,以后章家就是二位的后盾,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凡是我能做的到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林千行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还以为这种桥段只存在于电视剧里呢。
莫惊鸢只是笑了笑,紧接着问了他一个问题:“章途这个名字你还打算继续用?”
“是,”章途很肯定的点头,“因为这个名字随时能警醒我如今的来之不易。”
她听着这个答案,也没评价对错,随后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冬日天短,五点刚到就已经日落黄昏。
“既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
章途连忙起身送别二人。
直到走出宁水疗养院的大门,呼吸到迎面有些寒冷的晚风之时,林千行仿佛才从置身电影般的迷蒙之中回过神来。
伴随着即将消失在天际线的残阳,他略显迷茫的声音落在了莫惊鸢的耳边:“师傅,你说他真的能做到自己说的那样吗?”
他保留了章途这个名字,到底是引以为戒还是想要成为下一个“章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