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死的,是被毒死的,他们在一开始被抓的时候的身体里就被下了剧毒。”
“那两天我们的指挥官滴水未进,满脑子都在想着零伤亡的救援方法,后来这个结果让他一夜白了头,产生了严重的心理创伤,现在还在治疗。”
莫惊鸢大概知道他想跟自己说什么,于是她笑了笑:“我明白,舅舅。”
“不,”沈在京看着她,言语温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否定,“正因为你太明白,所以当局者迷。”
他看了眼莫惊鸢衣服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未说什么,林千行就垂头丧气的从另一间审讯室里走了出来。
沈在京不可思议的笑了声:“你们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狼狈啊。”
林千行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而后坐在了她的另一边。
莫惊鸢靠了过去,伸出手安慰的抚摸着他微卷的头发。
沈在京愣了愣。
这手法怎么这么像是在摸狗呢。
在沈在京眼里被当狗摸的林千行却巴不得整个人都贴在莫惊鸢的身上,今晚上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又过了几分钟,庄芸带着朱明杰走过来:“你们可以回去了,明天上午的时候再来警局一趟。”
朱明杰把林千行的大包小包都还给了他。
当沈在京看到那把天师剑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瞪大。
两人离开后,他问庄芸:“你有多大的把握能请的动玄机调查组?”
“不说一百也有八十,资料你不都看过了吗?”庄芸倚着墙怀抱着双手,“我就是奇怪,她从小在你们沈家长大,你们家里人一丁点都没发现过异常?”
“若是她有意隐瞒呢?”沈在京说,“事到如今她那个未婚夫不也没发现。”
庄芸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笑非笑道:“你……好像对景嗣意见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