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聚一聚了。”
莫惊鸢很诚实的回:“没什么空。”
“那……过年呢?”
“看情况吧。”
孙婉被怼了一肚子气,听她这么说再也按捺不住:“平时不回过年也不回,莫小姐是在做什么工作啊这么忙。”
莫惊鸢轻笑:“什么工作我还真不能和你透露,不过……”
她越过江淮北和黎瑾走了出来,刚刚站在后面不显,如今孙婉才发现她的个子真的很高,尤其是看她站在自己面前往下凝视的时候,那股无形之中的威压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孙小姐听过一句话吗?”
孙婉腿都有些发抖。
“彼说长,此说短,事不关己,谨言慎行。”
“什……什么?”
“意思就是,”黎瑾贴心的给她翻译,“遇到有人搬弄是非,和你自己无关就不要管,小心祸从口出。”
他又说:“我记得孙小姐的母亲还是位国学老师吧。”
这下后面的人再也没忍住笑出声,白延瑞笑的尤其猖狂,连眼泪都快要笑出来。
孙婉快哭了,莫明珠的脸色也不好看,莫惊鸢这意思不也是在说她吗?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来问问你回不回家而已,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莫惊鸢这才慢悠悠的看向她,似笑非笑的开口:“我刚才那句话好像并没有提到你。”
可有人却上赶着往坑里跳。
察觉到失言的莫明珠脸色煞白,哑口无言。
莫惊鸢又抬眼看向她身后的那几位千金,几个人皆是一哆嗦:“对、对不起莫小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说着别无他意,却还是扛不住的心虚道歉。
敢做又不敢当。
“人”在莫惊鸢心里更多的认为是需要被庇护的存在,正因为这种思想,她可以不去计较一些人给她带来的麻烦,不去计较他们的尔虞我诈,因为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是苦的,再撕破脸说到底为的只是一个生存。
所以她活了成百上千年,也从未料到会有一个如此“和平”的时代出现。
温室的环境是善的养料,也是恶的温床,更是给了一些蠢人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