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失血过多马上要晕过去的宾客,快点!”
半分钟过后,景嗣被抬上了担架。
莫惊鸢抽出了自己的手:“林千行,你先跟着他们一起下去,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
“那师傅你……”
她看着担架上的景嗣,眸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寂,紧接着转身说道:“找人。”
莫惊鸢沿着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找到了方夏开的房间,门敞着,推开门进去,地上一片狼藉,方夏正蜷缩在沙发上喝着酒。
她身上的布料单薄的只能堪堪遮住重要的地方,肩上披着一件大衣,看见有人进来,她抖着手将杯子放回桌子上,警惕又害怕的说:“你,你来干什么?”
莫惊鸢走上前,一句话都没说,抬手甩了她一个巴掌。
“啪。”
她没怎么用力,上半身甚至都纹丝未动。
方夏的头偏向一侧,头发丝凌乱的糊在面前,娇贵的小姐哪被人打过,可如今除了嗡嗡作响的耳鸣声,她什么情绪都没有。
像个提线木偶。
反应过来的她轻笑一声,转过头,眼里蓄满眼泪:“我失败了,想必莫小姐很开心吧,开心有个对你如此痴情的男人。”
“你知道吗?我和景哥已经认识了十几年了,”她越说越止不住哭腔,“从初中开始,我就一直以为将来我能成为他的妻子,为什么你……”
“为什么你要横插进来——!”
莫惊鸢神色平静的听着方夏悲愤的怒吼,随后看了眼她披着的外套:“你这件大衣……看着不便宜。”
方夏愣了愣,不懂为什么莫惊鸢会说了这么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但是以后,你还能穿上它吗?”
一句话,如惊雷般炸响了她的思绪。
“或者我说的再直白一点,”莫惊鸢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刚刚开蒙的傻子,“你现在已经为了一个必输的结局,把自己往后的人生都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