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雪茄扔进了鎏金的烟灰缸之中,“我不是跟他说过没什么事不要来烦我吗?市长的位置坐够了?”
安瑞耸耸肩:“所以说啊,估计惹出什么祸了呗。”
“那你就去查查,现在我们不易多露风头,”秦恕站起身,“要真麻烦大了,直接做掉就行,反正他那个位置不少人都想上去,不缺候补。”
“明白,”安瑞又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就见秦恕悠哉悠哉的就往楼上走,“哎您……”
已经走到了楼梯上的人潇洒挥手:“陪着心肝儿去了,最近事情就交给你了,加油哦。”
安瑞:“……”
助理:“……”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助理先尴尬的开了口:“要不要……规劝着点老板啊?”
这怎么有点“祸国殃民”的味道呢。
安瑞不以为然:“你可以去劝,如果不介意脑袋上多个洞的话。”
助理:“……”
那还是算了。
……
莫惊鸢的状态总算是好了一些,最起码能吃下去一点饭了。
将煮的软烂的西蓝花放入嘴中,说实话,还是尝不出什么味道,字面意义上的味如嚼蜡。
这种情况下的进食和折磨没什么区别,于是她试图和对面正给盘子里的肉切成小块的男人打开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这里是什么地方?”
“伊港,华国边境的一座小城市,隶属于巴纳,”秦恕将切好的肉放到她的盘子里,也不隐瞒,“这里的居民大多都是华裔。”
“你从这里出生的?”
“我不是,”他云淡风轻,“我原本就是华国人,小时候被掳到了巴纳这里。”
莫惊鸢拿着叉子的手忽然一顿。
一些过往开始在她的脑子里浮现,某个想法开始在大脑里生根发芽。
她抿了下唇,开口问道:“那秦恕也是你原本的名字?”
秦恕动作没停。
“不是,我原本的名字是庄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