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在来回巡逻,别说人了,苍蝇都飞不进来。
“别再想他了,”他说,“这里不是华国,也不是心平气和讲道理的地方。”
紧接着,话头一转:“快入夜了,还是不要站在这里,免得受了风寒,尝尝我给你买的蛋糕?”
秦恕又将窗户关上,拉着她去了桌前坐下。
巴纳似乎又回到了和谐的状态,秦恕这阵子拉着他的党派对内部来了一个大清洗,一切都在往他眼里之中好的方向发展,可也许是多次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他产生了警觉,情况越是风平浪静,他越感觉不对劲。
于是他一边处理异党,一边着手办理手续打算带着莫惊鸢移居西方国家,离开巴纳一阵子暂避风头。
秦恕的敏锐为他在一片死局当中求得了一丝生机。
临走的前一晚,两人伴着月色在封闭的露台之上喝着酒,莫惊鸢握着高脚杯,看着杯中摇曳的罗曼尼康帝,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在酒液中折射出细碎的光。
她没喝,看了看又放回了桌子上。
“怎么不喝?”
相比起她,秦恕就潇洒自在多了,杯子里的液体不断地增加减少,空的红酒瓶在手边堆在一起,他的脸上也浮了一层淡淡的醉意,少了些尖锐的气场,看着倒是平易近人了许多。
莫惊鸢回:“喝不惯。”
更何况她的酒量,能喝的确是能喝,但也喝不了多少。
秦恕见此也不逼她,只是换了个姿势,一手支在扶手上托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月光如水,倾泻在莫惊鸢清冷的侧脸上。他的目光带着醉意,却格外专注,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底。
他晃着酒杯,声音有些含糊,“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不像是……这里的人。”
莫惊鸢轻笑:“那我应该是哪里的?”
秦恕想了想,握着酒杯的手仰头指了指天空那一轮皎洁的圆月。
她大概懂了:“天上?”
“或许吧,”他说,“不然是个人都有七情六欲,你好像什么都没有。——也不对。”
秦恕又自嘲的笑了笑:“只不过并不是对我。”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迷离,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清醒。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