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他忽然凑近,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有时候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莫惊鸢垂下眼帘,避开他灼人的目光:“其实我的心很小,装不下太多东西。”
“是吗?”秦恕笑笑,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那你为何……不用你会的术法对我做些什么呢?是不想……”
一抹深邃的笑意勾在嘴边:“还是不能?”
“你猜的没错,”莫惊鸢也很坦荡的承认,“有一句话叫术业有专攻,就算你想让我给你下所谓的降头我也下不了。”
若真是那么无所不能,她现在也不会被他困在这里。
她会这种常人所不能触及的东西,相对的也只能用在那些东西上。
世间的均衡之道,万变不离其宗。
秦恕低笑一声,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肝儿,你倒是坦荡。”
莫惊鸢说:“你喝醉了。”
“或许吧。”他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可就算醉了,我也分得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的指尖冰凉,却让莫惊鸢感到一阵灼热。她想要后退,却被他扣住手腕。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我愿意一直等,等你什么时候会对我敞开心扉。”
“所以,和我走吧。”
后半夜,车队护送着秦恕平时常坐的一辆车浩浩荡荡的前往了巴纳国际机场。
然而在行驶的途中,另一股势力却悄悄的盯上了他们。
不多时,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他们的车子也在经过收费站的途中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