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委屈,“说让我把你交出去,还说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为首的那个说是你的什么舅舅?还把我好一顿骂。”
“现在的情况呢就是我们下不去,他们也上不来。”
下不去的原因是整座山都被包了,上不来是因为这山里的村子很多,他们也不能强攻,一旦大范围开火别说人了,整座山都可能被烧毁。
这座山是巴纳很有名的山,巴纳政府也不可能同意那边大刀阔斧的抓捕。
秦恕选的这个地方的确不错,易守难攻,且他料定了政府军那帮子人和稀泥的心态,借此减缓自己这边的压力,再找机会突破出去。
他想的是不错,巴纳方的确是想要和稀泥,毕竟没有那个国家愿意爆发哪怕是小规模的争斗,但是有一个目标是不会变的。
秦恕这些人,要么捉,要么死。
捉了就该送回哪判回哪判,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反正最终的结果也都差不到哪儿去。
秦家的事情已经在国际上打出了名声,大众的愤怒水涨船高,连带着巴纳都受到了声讨,毕竟药这种东西可不是常人接触不到的买卖大家不懂,很多人都指望着它救命。
再加上他还掳走了一个华国的官方人员,buff几乎是叠满了。
三天之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今晚,秦恕和她一起吃了饭。
现在的情况说好听点他是在做困兽之斗,但男人面上却没有半分的多愁善感,相反轻松豁达的很,甚至还闲情雅致的喝起了酒。
莫惊鸢说:“你的心态倒是不错。”
“都已经这样了,我要是再自乱阵脚,手下那些人不也得跟着乱套?”秦恕笑了笑,“我可不能自己先给自己压死。”
话落,一位女佣走上前,要给他的空杯子里倒满酒。
秦恕瞥了她一眼,随口问了句:“你好像是生面孔啊,苏西呢?”
女佣镇定自若,手上动作一丝停顿都没有:“回九爷,苏西姐吃坏东西了正在房中休息,今天晚上由我来接替她。”
倒完后,她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边。
“是吗。”
秦恕拿起了酒杯,紧接着突然手一松,杯子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