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支撑就是对亲弟弟的思念。
莫惊鸢不知道沈在京那边有没有查到秦恕的真实身份,但以他生前做事的狠辣程度,估计早就把与庄饶有关的人和事都处理的干干净净了。
现在估计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莫惊鸢想起了庄芸给她看照片时的哀求和期待,又想起了男人死前眼中的无奈和妥协,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闷涩。
秦恕或许死不足惜,可庄饶不是。
却偏的这俩是一个人。
庄芸若是知道,她该怎么承受?
景嗣没有听清,还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霎时间情绪提到了嗓子眼,如惊弓之鸟般拉住了她:“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受伤了?”
“没有,”思绪抽离,莫惊鸢回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她眼下的疲态确实明显,景嗣心疼的将人抱在怀中:“鸢鸢,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后怕激起了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景嗣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愧疚和自责,以及不易察觉的畸形欲念。
莫惊鸢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她知道景嗣的担忧,可有些事情她无法逃避。
这一世的她注定无法从“人”之中脱离。
“对了,”莫惊鸢突然又想起来另一件事,“林千行怎么样了?”
“被秦恕的手下打了一枪,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还在住院中。”
想起这个徒弟,她又叹了口气:“怪我。”
景嗣没有说话。
他并不清楚莫惊鸢在被掳走之前和林千行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着她话丽的意思,那少年挨的一枪可能是因为她。
这不是一件好事。
一个女人的愧疚和心疼是很致命的。
极大的不安全感席卷了景嗣的大脑,他可以接受一个谢则玉,但不能接受再多的人了。
他抿了下唇,抱着她的手力道微微收紧。
得早点,早点把结婚提上日程。
……
楼下的酒店大堂不允许吸烟,谢则玉就走到了门外,晚风将它烟尾的火星吹的忽闪忽灭,夜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