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屋内的灯不知何时变得朦胧幽微。
并不是很清晰的视野之中,她看到了谢则玉颈后规规矩矩束起来的发逐渐凌乱的垂落,他的脸色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潮红,下唇轻咬,看起来又快哭了。
她轻喘着气息,指尖攥紧了身下柔软的布料,实在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还要哭。
明明这时候该哭的是她。
谢则玉和景嗣完全不一样,后者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基本很少显露如此逼人的攻击性,只有在实在是情难自持的时候才会放开手脚,但这人不一样,每一下几乎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脑子里因为喝醉酒的眩晕和颠倒全都消失不在,所有的细胞都在享受此刻的欢愉。
“嫂嫂……嫂嫂……”
莫惊鸢的身子猛地一颤。
她努力的稳住自己的气息,语气中夹杂着无奈,她的指尖抵在谢则玉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一些,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早已被他瓦解得所剩无几:“怎么还这么叫……”
谢则玉却像是没听见她的抗议,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唇贴在她的耳畔,低低地笑了一声。
“不叫嫂嫂,那该叫什么?”
莫惊鸢的耳根染上了一层绯红,她别过脸去,试图避开他那灼人的目光,却被他轻轻捏住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叫你的名字?”谢则玉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种试探性的温柔,“还是……你想听我叫你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