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
谢则玉稳住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景哥说得对,小伤而已,确实不值得。”
这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莫惊鸢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她不是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此刻她更关心景嗣的伤势,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仔细查看那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掌:“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景嗣低头看着她:“真的没事,鸢鸢,只要你在我身边,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依赖,仿佛在刻意强调什么。
谢则玉咬着牙根,眸中有惊讶闪过。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气了?
莫惊鸢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景嗣的手上,显然的伤势并不放心,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绷带的边缘,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下次小心点,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景嗣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好,听你的。”
“嫂嫂,”话音刚落,谢则玉就接了过来,“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你刚刚在楼上不是说饿了吗?”
莫惊鸢:“那……”
“那我们就过去坐吧。”景嗣闻言,反应极快的拉住了她,为了不让她拒绝,还是用的受伤的那只手。
谢则玉也不甘示弱,迅速的拽住了另一边,莫惊鸢被两人一左一右拉住,脚步微微一顿,显然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拉扯感到无奈。
景嗣的手掌虽然缠着绷带,但力道却丝毫不减,指尖的温度透过纱布传递到她的手腕上,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而谢则玉的手指则紧紧扣住她的另一只手腕,掌心微微发烫,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什么。
“你们……”莫惊鸢叹口气,“先放开我。”
景嗣和谢则玉对视一眼,彼此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但谁都没有先松手的意思。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三人的身影在灯光下拉长,形成一幅微妙的画面。
“鸢鸢,”景嗣率先开口,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们先坐下吧,你的手还凉着,别着凉了。”
谢则玉闻言,嘴角微微勾起:“景哥,嫂嫂的手凉不凉我可比你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