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告诉她,今晚谢则玉的处心积虑由他的“一份力。”
“我知道啊,”她回,“他和我说了。”
“你不怪我吗?”
莫惊鸢不解:“我为什么要怪你?”
景嗣还是低垂着眼不敢看她:“怪我……实在是太无能了,保护不了你。”
她总算是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事已至此,那她也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你和段怀川应该见过了吧。”
景嗣点了下头。
“那你现在对我瞒着你的那件事有没有头绪呢?”
当然有。
他虽然在面对莫惊鸢时有时候迷的跟个傻子一样,但是别的事上他还是有分辨能力的,事实上从巴纳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猜了个大差不差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她不提,那自己就继续装不知道。
而现在莫惊鸢主动提起,他迟疑片刻,又点了下头。
“所以,你觉得你该怎么保护我呢?”
景嗣瞬间就语塞了。
的确,这玩意儿可不是钱权能轻易解决的东西。
“秦恕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为此感到自责,”莫惊鸢像是个心理老师一样慢慢开导他,“我也知道当时你做的很多决定都是迫不得已,没人能干扰我做的决定。”
简而言之就是在告诉他,她能接纳谢则玉,并不是因为在和他赌气亦或是受了某人的挑拨。
她原本骨子里的传统就该是“一妻多夫”,只不过这个时代限制了她的“本性”,顺应规则来说对她并不是什么一件难事,但既然有人想贴合她原本的生活方式,她自然是何乐而不为。
以如今的角度看莫惊鸢的想法可谓是名副其实的“渣女”,可问题就是,她本来就不是现代人。
越是“渣”,就越贴合她以往的生活方式。
千年的习惯,哪能说忘就忘。
所以谢则玉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他说的那些话旁人看起来不可理喻,在莫惊鸢看来却“很有道理”。
“所以……鸢鸢是自愿接受的他?”
莫惊鸢轻点了下头。
可景嗣看起来也没高兴到哪里去,甚至更伤心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