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他是庄饶。”
“啪”的一声,杯子从指尖溜走掉到了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许久。
莫惊鸢站起身,拿起纸巾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中。
再看过去,庄芸的表情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她既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撕心裂肺,甚至连泪都没有流一滴,只是茫然的呆滞。
片刻后,她双手撑住桌面捂住脸:“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有,我的徒弟林千行。”
言外之意就是,这边并不知道。
至于原因,既然人都死了,就没要再多费人力物力去挖别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必要的价值。
庄芸懂莫惊鸢的用意,她是想把选择权交给自己。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有那种预感,”她说,“我见过无数眼下有痣的人,可就在看到秦恕的时候,没来由的让我有了难以言喻的熟悉的感觉。”
血浓于水的亲情,有的时候的确难以用常理去解释。
可正因为难以解释,所以又很难当真。
庄芸闭了闭眼,哽咽的哭腔溢于唇边:“好,死的好啊,也算是死得其所,早死早超生。”
庄饶被拐的案件,没人比她更清楚。
这么多年连父母都在劝她放弃,但她依旧执拗,去寻得那百分之一的可能。
但现实不是童话,皆大欢喜的结局永远是少数。
莫惊鸢还是走了出去,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待一会儿。
……
门外,有个熟悉的人正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舅舅。”
沈在京睁开眼,朝她招了招手让她坐过来。
“事情要解决的差不多了,家里那边我会去说,你不用担心。”
莫惊鸢点了下头:“我无所谓,但是莫明珠流离失所太久,让她后半辈子好好过吧。”
“你们俩都一样,”沈在京叹了口气,“莫骅和沈茜就算是死罪能免,活罪也难逃,估计后半辈子会在牢里度过,算是个好事吧。”
“对了,”他又想起了什么,语调突然激动起来,“你什么时候又背着我搞了两个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