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呢。
不过一想到那少年,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前些阵子他因为自己的拒绝而失魂落魄逃跑的身影,思绪有那么几秒的出神,这几秒的瞬间被景嗣捕捉到,他轻皱了下眉头,就着半跪的姿势圈住了她的腰身。
“主人,和我在一起不要想别人好不好?”
“我没……”莫惊鸢微微瞪大了眼,意识到听到了什么过后低下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戴有毛茸茸耳朵的发顶,“你叫我什么?”
男人的声音闷闷的:“主……”
“主人。”
莫惊鸢:“……”
她用指腹蹭了蹭景嗣有些发热的侧脸:“你是不是和谢则玉学坏了?”
怎么又来一个。
景嗣抬起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提别人好不好。”
不知为何现在她总感觉景嗣这张平时严肃冷淡的脸极其的适合现在这种禁忌羞耻的装扮,两者混在一起非但不矛盾,甚至将反差的漂亮演绎的淋漓尽致。
莫惊鸢再一次的出了神,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别人,是因为他。
于是男人乘胜追击:“你说了,今天晚上会好好疼我的。”
“鸢鸢,不能食言。”
许久。
莫惊鸢的确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呼吸不是很稳,但她目前应该是比景嗣要清醒一点。
他身上的上衣早已被丢到了地上,紧致健硕的胸膛上遍布着尖细的被抓出来的血痕,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似的,甚至脸上还迷离着未满的兴奋。
这也是头一次的,莫惊鸢觉得她这个未婚夫有点疯。
可他疯归疯,但她还得把握一个度。
于是她声音略显沙哑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别,别停……”
莫惊鸢:“……”
行吧,她都多余问了。
天空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
景嗣趴在床上睡了过去,脊背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背部的肌肉十分的漂亮,莫惊鸢将手指上的药膏涂到肌肤的伤口上,男人有时会疼的皱眉,但也许是太累了,总归还是没有醒。
全都擦好之后,她将药膏放到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