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你不在,我睡不着。”
景嗣又蹭了蹭。
颈部的铃铛声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分外清晰,她这才偏头看过去,男人脖子上项圈边缘处的肌肤已经勒出了红痕。
看他的样子貌似并没有让人产生不适,应该只是单纯的因为来回的动作弄出来的,但此刻配合着他眼底的红和懒洋洋的姿态,竟没来由的让莫惊鸢的心头生出了一丝痒意。
于是她用手指蹭了下景嗣的鼻尖:“明天工作忙吗?”
男人一愣,瞬间清醒。
……
这是舒静头一次的,一大早看见从卧室先出来的人是莫惊鸢而不是景嗣。
其震撼程度不亚于太阳从西边出来,以至于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莫惊鸢已经在餐桌旁边坐了下来。
“很香啊,今天做了什么?”
舒静立马调整好状态:“煲了汤,最近天气又降温了,早上给夫人先生暖暖身子。”
她盛了碗汤放到了莫惊鸢的面前,后者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紧接着赞许的点点头:“味道很好,辛苦了。”
“应该的,”舒静刚想拿起另一只碗,片刻想起了什么,终于还是问了句,“夫人,先生他……”
她斟酌着该怎么问出口,但莫惊鸢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可能要晚点才能起来。”
“啊好……”
事到如今,舒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对恩爱的男女,一个起来一个没起来,不用想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就是……怎么这么奇怪呢。
以往先出来的不都是景嗣吗?
好歹也是成年人,舒静虽没谈过恋爱,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别说她以往都是在各种富贵家庭中做事,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但她总感觉那种事情放在景嗣身上未免有些太过炸裂了。
景先生……原来还有这癖好呢?
莫惊鸢抬眼看到了她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她轻轻搅动着碗中的汤:“想什么呢?”
舒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摆手:“没、没有!夫人,我只是……只是有点惊讶。”
莫惊鸢放下勺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