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能想起今日她这番话吧。
“祥叔,去诏狱。”
说罢,戚元月便走进了车厢。
沈家人在大门送她离开,直到她的马车消失在拐弯角。
沈清娉有些疑惑地问道:“父亲,郡主这番话,是何用意?”
淮安侯也不是傻子,护国公府所谓的谋逆之罪,恐怕都是某个人的手笔。
至于这个人是谁,就不好说了。
戚元月昨日刚从宫里出来,许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提醒他们。
“你们最近在外面,收敛一点。”
淮安侯叮嘱儿女道。
晓云和晓静在大理寺门外等着宋家人,而戚元月则是带着晓梅和晓清直奔诏狱。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林守山竟也亲自到诏狱给宋九安送行。
宋九安受了伤,被官差用担架抬出来。
他们拿了戚元月的银子,自然会对宋九安手下留情。
但毕竟宋九安被穿了琵琶骨,硬生生将钩子拆出来,几乎要了宋九安半条命。
因而他抬出来时已经陷入了昏迷,那张俊朗的脸上毫无血色,浑身血淋淋,简直是来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