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士兵们自然不可能信他。
“你在胡说什么,护国公怎么可能会谋逆?我们侯爷更不会胡来!”
“就是!你连个圣旨都没有,胡说什么!”
徐辰山不慌不忙,将屯田军的虎符取出。
“陛下也未曾想成安侯竟敢协助宋家,西山军的虎符和圣旨已经在八百里加急,
这是宁县军队的虎符,若非有陛下圣谕,本官又何来军权,若西山军敢反抗,就地诛灭!”
宁县的屯田军只有两万人,且常年疏于战斗。
西山军不仅有六万人,并且骁勇善战,事实上两军对垒,宁县的那些人根本毫无战力。
这话说出来,就连徐辰山自己也慌得不行。
就在此时,大个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看了一圈,视线落在穿着官服的徐辰山身上。
“大人,成安侯杀了副将,携家人潜逃了!”
此言一出,士兵一片哗然。
侯爷逃了?
而此时,逃了的侯爷正在营帐内听着外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真是什么脏水都能泼。
“九弟,京中到底发生何事了?”
宋家满门忠烈,嫁到宋家的女子凡是会武,都会追随丈夫到北境,甚至还在北境建立娘子军,为大禹立下汗马功劳。
当年皇帝断了北境的粮,三子出,只一子归,宋家都未曾想过谋逆。
这样的家族,尚文武可不信这种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