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垂眸看着他。
雪白的毛领，衬得她肤色洁白无瑕。
在她面前，他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又脏，又臭。
见不得人。
戚津市难堪地垂下脸，不想再看她。
“你来这里，有你自己的目的，对吗？”
耳边响起她清冷的声音，他听出来，她语气里的不悦。
如果可以，她应该不想再见到他，也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
只是有些事情，她不得不问。
戚津市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哑得难受。
“年夜，宫里也许要出事。”
他的嗓子应当是伤到了，说话就像被玻璃渣碾过一般。
“什么意思？”
没头没尾，戚元月实在没听懂。
她回忆了一下，前世陛下是中毒身亡的。
这一世重来，她根本没给陛下解毒，按道理说，陛下也该在开春前后毒发身亡。
难道是重来一时，她救了宋家一脉，林守山做了点别的事情，让白家等不及了？
“八王爷回京后，与林阁老接触甚密，朝堂上，不少林氏一党的文臣倒戈八王爷，
父亲与南疆王有联系，从他那里得知，八王爷与南疆勾结，意欲谋反，
让我来西北，除了想偷取你母亲留下来的遗物，他还想趁机，倒戈八王爷。”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些反而是戚元月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