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活的样子,既厌恶又怀疑。
“为什么她还在发烧,你们到底有没有给她用进口药?”
医生被他质问得全无底气,“药是用来,可能吸收差了点,所以……”
“那个药是院长打过包票的,怎么可能到了她身上就不管用了?”
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正所有的报告都可以作证,他并没有懈怠治疗。
晏鹤时质疑地目送医生离开,目光又回到温以芩身上,片刻,笑得暧昧不齿。
“温以芩,你还学会利用男人了,我倒是小看你了。”
“你血口喷人!”
温以芩苍白的脸上,因为愤怒骤然有了些血色,这个男人可以虐待自己,但绝不能这样污蔑自己的清白!
“你和医生暗中没有勾搭,他怎么肯为你拖延!”
晏鹤时仿佛看垃圾一般,“你真够恶心的,为了拖着不手术,你连身体也可以出卖!”
话音未落,温以芩已经奋力把床头的水杯朝他掷去!
“你如果不相信我的病,可以随便送我去任何一家医院检查,如果情况属实,你必须给我道歉!”
“你有勾搭男人的手段,去了别的医院不也一样,照样有男人帮你隐瞒!”晏鹤时冷笑,“况且,我才不会让你借机逃走!”
温以芩惊怒交加,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和嘴脏成这个样子!
“你滚出去!”
她忍不住剧烈咳嗽,挣扎着按了呼叫器,不一会儿护士进来了,晏鹤时冷哼出了病房,径直去了医生办公室。
看了温以芩的病历,他还是将信将疑,“你确定她还病着?”
“只要还在发烧,就是没有康复,”医生很是拘谨,“这一点,血液分析报告都写得很清楚。”
晏鹤时漠然抬头,“既然这样,就把药停了。”